秦颂贤不禁佩服起陈之墨来了,陈之墨早就料到了五大家族会拉拢秦颂贤做内应,果然应验了。
秦颂贤面露苦色,叹了一口气道:“秦家风光数十年,我也不想秦家在我手里就此没落,只是今非昔比,秦家已经没有翻身的筹码和机会了,当初秦家苦苦支撑,若能撑过去一切都好说,谁想屋漏偏于连夜雨,也只能落得这番天地,还好依附于横控集团也能吃得一口饱饭,不至于流落街头。”
众人都听出了秦颂闲话里的埋怨味道,一个个也有些汗颜,当初五大家族要是不在秦家危难时刻联手蚕食秦家的产业,秦家也不会败得这么迅速,也不会投靠到横控集团那边。
杨佑德轻咳了两声道:“过去的事情我们就别提了,你也是家主,也明白家族内部有许多难以调和的声音,也许做出了一些不合适的举动,希望秦老弟能够理解。”
顾明泰也忍着心中鄙夷赔着笑脸说:“老秦啊,你也别太小家子气,都是老熟人,记恨着可就不好了。”
秦颂贤爽朗地笑着:“我可没有记恨谁,成王败寇嘛,痛打落水狗嘛,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谁还讲究那么多情谊,这点我理解,在秦家的发展上,我不会掺杂太多的个人情感,正如当初为了让秦家活下去,我只好委身进入横控集团看人脸色一般,说实话,这样的日子确实不如从前自在。”
明一山上前拍了秦颂贤一把,也哈哈一笑:“我就说老秦不是那种心眼小的人,我们都是看大局的,也顾不得个人荣辱,从前有对不住的地方,大伙向你赔个不是,一切都在酒里。”
说完明一山向众人示意,大家也端起酒杯朝秦颂贤敬了一敬。
秦颂贤也表现得大气,丝毫不计较过去的事:“好说好说,顾大局不顾个人,为了家族,就该如此。”
说完也一口将酒干了。
舒畅这时说起了正题:“秦老弟,你帮横控集团做事无非也是为了家族的发展,可现在横控集团面临着各种问题,你所掌控的惠新百货更是停摆了许久了,听说那陈之墨还撤了你的位,让你在家养老,这口气你怎么咽得下去。”
杨佑德适时地说道:“是啊,陈之墨可真没把你放在眼里,听说当着不少人的面对你责难,那惠新百货做不出业绩能怪你吗?”
秦颂贤苦闷地喝了一口酒:“谁说不是呢?杀鸡儆猴吧,无非是拿我这个外人开刀,做样子给下面的人看的,我也没办法啊,寄人篱下,就得看人脸色讨生活,唉,一切都是为了秦家。”
杨佑德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真是苦了你了,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兄弟们心里都不是滋味,哪里还有一点当初秦家家主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