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根根触须垂落下来，数以万计，每一根触须之上，都有诡秘的符号闪烁，孕育着可怕的凶威。

“这……”

人脸香炉的瞳孔微缩，它将目光投到了顾长生的身上。

“老大，这是旧日古神的残骸，那一段黑暗的……”

它的声音突然间变得沙哑，后面的话语，它用尽全力，都不能说出来。

这片天地间，似乎有一种规则，阻止它说出后面的言论。

“香炉叔叔，你怎么了？！”

见状。

洛骄骄颜的神色骤变，急忙的出言询问。

她同样担心人脸香炉的安危。

生怕人脸香炉遇到危险。

“我没事，只是，有些隐秘不能说出口。”

人脸香炉恢复正常后，对于那一段黑暗的岁月，它闭口不提。

“旧日古神的残骸，那一段没有生命的黑暗岁月……”

顾长生抬手轻揉眉心，说道：“太湖祖源的老东西们，真会给我找事做。”

那一段岁月无人提及。

就连古老的典籍上，也没有任何记载，哪怕是只言片语，都没有。

强如人脸香炉这般的禁忌，都不能将那段岁月，全部说出口。

贼老天降下的规则，无人可以打破。

他历经亿万纪元，无数时代。带领一个又一个仙帝，打入那片禁区。

一个又一个无敌的巨擘陨落，一尊又一尊仙帝逝去。

太多的生灵，葬送在这片疆土中了。

他追寻的答案，一直都未曾浮现。

“哈哈哈……”

太清圣子仰天狂笑，他的面目狰狞，嘶吼道：“卑微的臭虫，现在的你，就如同地上的蛆虫，我随手一拍，就能将你给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