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唇，如雪似玉的脸上泪痕斑斑。

“好。”沈源点了点头，没有再犹豫，走进房间，在黑暗中摸索起古董来。

林月灵瘫坐在地，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宛若一场噩梦，紧抱双膝，轻声抽泣起来。

很快，沈源一脸失落的走出来，看着地上的林月灵，轻声道；“走吧，我救不了林家，但能救下你。”

“走？”

“我能走到哪里去，家族没了，亲人也没了，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林月灵埋首双膝间，嗓音沙哑的道。

“嗯，我尊重你的选择。”沈源没有再询问，迈步离开。

林月灵抬起臻首，看着空手离去的沈源，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不拿走那些古董吗？”

“嗯？”

沈源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拿走了？”

“那你...”

林月灵一愣，随后似乎想到什么，眼中的麻木褪去，爆发出一股希望；“你是不是在找，带着一段混乱历史的古董。”

“你知道哪里有？”沈源转身，脸上露出兴趣高昂的神情，刚刚那间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很珍贵，但没有一点混乱之源。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能救救林家。”林月灵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扶着门框，艰难站起身。

沈源眉头一皱，林家被其余两大家族围攻，想将林家救下，就必须击退两大家族。

“我要先去救我师傅。”他摇了摇头，拒绝道。

如果先救林家，将耗费大量时间，白虹安那边必死无疑。

白虹安虽然没有亲自教导自己什么，但对自己还不错，丹药给了，功法也给了。

虽然他相信，凭借自己的努力也能达到今天的成就，但终归是要消耗更多的时间。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知道知恩图报。

为了救一个不相干的家族，而放弃师傅，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