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蟹向母亲何贱求救道。
何贱在丁蟹被捕之时,同样带去警局做笔录。因为她与桉件无关,而且本身又聋又瞎,因此便被警方释放,送回庵堂安置。
之后,丁蟹的官司轰动香江。庵堂里的人也看到了,于是纷纷议论,何贱自然也有所耳闻。
虽然她也恨这个儿子,不听话、不懂事、害死人。但毕竟母子连心,所以还是在社工的帮助下,来到荔枝角拘留所探望儿子。
“我怎么救你啊,我现在又老又瞎,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
何贱留着眼泪,凄苦的道,“再你毕竟是杀了人,你该坐牢的。”
“妈,你不要这么嘛,我总算是你儿子啊。而且我已经悔改了,我已经知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啊,妈。
你只有我这一个儿子,难道你忍心看我被人打死么?妈,我求求你了!”
丁蟹也大哭不止道。
听到儿子哭成这样,何贱不禁很是心疼,最终还是点零头,“好吧,我尽力。”
……
和丁蟹的水深火热相比,项南一家饶生活偏平顺。
项南白上班,晚上教犹太练功。周末时候,就带着家人一起出去玩。
或乘车到郊野公园野炊,或者租借游艇出海观星,或者到大屿山宝莲寺拜佛……
这,一家人刚从宝莲寺拜佛归来,开车回家。
来到门口,大家都是一愣,就见一位老妇跪在门前。
跟前还有些记者,以及围观的闲人。
“出什么事了?”
“是谁跪在那儿?”
“他们在这看什么?”
方芳、方婷、犹太等人都好奇的道。
项南一见,却是眉头一皱,认出跪在那儿的,正是何贱。
所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她身为老人家,居然折节下跪,肯定所求非。
他正想打电话,告诉前面车上的玲姐,让她不要停车,继续往前开。但可惜迟了一步,玲姐、方婷已经下了车,来到那位妇人跟前。
“贱婆婆?!”
一见到她的脸,方婷立刻惊道。
果然不出项南所料,跪在那的正是何贱。
“婷婷,是我,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儿子。”
何贱一听是方婷的声音,立刻哀求道,“一切都是我老太婆的错,是我教子无方,你们要怪就怪我,放过我儿子吧。”
“放了他?!那怎么行呢。”
方婷一听,当即拒绝道。
“婆婆,你儿子是杀人犯,不是偷摸啊。”
玲姐也不悦的道。
若是偷摸,打闹,求个情道个歉,也就算了。但丁蟹杀了人,所谓人命关,怎么能放过他?
“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老太婆就他一个儿子,我求求你了。”
何贱不住的叩头道,不一会儿居然都磕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