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后勤支撑的重要力量,富平县同样驻扎了一支小型军团,人数涉及上千。
相应各类设施一应俱全。
张学舟跟着持着火把的伯当行进,直到行进了近两刻钟,众人被军士骂骂咧咧推进一处阴暗潮湿的地牢。
“我们要见李广将军,我们……”
“别叫了,你们就安心在这里蹲着,等到审讯时痛快点认罪,若你们罪名够重,说不定李广将军还会亲自来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董仲舒的呼喊没两句,随即就被门下督王言冲敷衍了回去。
他看着武将伯当手中提着的那个沉甸甸的钱褡子,连连嘿嘿笑了数声。
“兄弟们走走走,喝酒暖暖身子去!”
王言冲舔了舔嘴唇。
但凡董仲舒当时拿的钱财多一点,真给他十贯八贯,王言冲说不定就从了,甭管这帮人是凶国的细作还是汉王朝的奸细,他都愿意豁出脑袋来干活。
但董仲舒拿几百个半两钱,那简直是打发叫花子,并不值得他冒险。
再怎么说王言冲一年下来捞几百个半两钱并不难,没必要贪图小利,哪怕是董仲舒只求远远一观李广也是如此。
而到了如今,董仲舒等人的钱财被他们打入大牢时搜刮了出来,到手的钱财就没可能还回去。
等大伙儿吃喝酒分了钱财,又将这帮人颁布一个罪名关押在大牢冻死,事情就这么结了。
一时众人吩咐了监牢的军士看守稳一些,而后一阵大呼小叫朝着夜间依旧营业的酒馆走去。
“真是晦气!”
监牢困不住董仲舒。
张学舟沿着监牢附近寻觅时,只见监牢一处黑暗角落的墙壁迅速化成碎土,而后被董仲舒一推就破了开来。
“杜账房,你想见李广将军的难度似乎很高啊”张学舟凑到洞口道。
“这太晦气了,看来我们修行的《坟经》没发挥出效果”董仲舒探出脑袋低声吐槽道。
“莫非你许什么超出祖宗保佑的愿望了”张学舟道。
“我家祖宗好着呢!”
董仲舒不甘心说上一句,一时也不知道是出了监牢再说,还是在监牢中等一等。
逃出监牢必然诱发通缉,不说见到李广将军,就算是在富平县住店都困难。
若不逃出监牢,在这种地方关押几天无疑会很难受,体弱一些的人甚至不乏冻到毙命。
“碰上了这些大头兵,咱们和他们讲不通道理,得想点办法才行”董仲舒道。
“您觉得有什么办法?”张学舟问道:“立刻拿出你的官衔授印主动说明身份?还是假装提及陛下有密令让李将军接收?”
“不论是不按官途路线,还是伪造陛下密令都是重罪”董仲舒吐槽道:“你这种办法简直是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那您继续关在这儿,等关到死了我帮您安葬一下?”
“你不能这么没良心!”
董仲舒来回思索,又时不时朝着张学舟看来看去。
“干嘛?”
张学舟被董仲舒看得心中发毛。
他都不需要转念头,就知道董仲舒在打他的主意。
“经过这个事情,我现在有个想法”董仲舒道。
“您别说想法,您先给我说一说人阳魄出窍后该怎么办?尸佼学派的收魂术能收回去吗?还有,我好几年没见到爹娘了,如今也找不到他们,你能帮我找到人吗?还有,我有个表哥用尸佼学派的入境术入了门,你能教他学那个南明火术吗?”
“你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