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神通者都能炼制化身，另开马甲，那比大神通者更强的圣人，没道理做不到这一点。

故而，姜尘就怀疑，眼前这神秘的大神通者，就是某位圣人的化身，不然何以给他直面圣人之感。

毕竟，在这个人人都在开马甲的时代，圣人要是没有分身，那才真的是奇怪。

“香火愿力不如信仰之力纯粹，毕竟香火是有所求，既有所求，必有所应，如此才能彻底炼化愿力。”

“信仰之力则不然，都已经失去自我了，恨不得将自己献祭掉，念头自然极为纯粹。”

虽然好奇这大神通者的身份，但姜尘还是如实的回道。这种事就算他不说，经过一段时间的推演，打架也能推演个七七八八。

既如此，他又何必隐瞒，不如做个好人，大方一点，将两者的不同说清楚，也好博取众人的好感。

“信仰之力如此霸道，不可能没有代价吧？”

有大神通者喃喃道，似乎不信信仰之力就那么厉害，一点问题也没有。

“成于信徒，也败于信徒。”

“如今信仰的越狂热，以后反噬起来也就越厉害。以我观之，信仰之力的弱点就在于那些信徒了，一旦使其明悟自我，便是信仰的根基崩塌之时。”

都不用姜尘开口，已经有大神通者看出了信仰之力的弱点。只要不是自己修炼出来的力量，那它无论表现的多么强大，都是有着不小的隐患。

香火愿力如此，信仰之力同样如此。

“这不是超脱之道，以信仰成道，日后想要超脱，必然要带着信徒一起超脱，此法恐难超脱。”

又有大神通者开口，道出了信仰之道的本质。

本来还有不少大神通者对信仰之力感兴趣，可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这些人眼中的好奇不见了，转而被淡漠所取代。

他们修炼所求，皆是为了超脱，若是无法超脱，那修道何用？若不求超脱之法，以这些大神通者的资质，早就想出别的法门修成混元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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