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衙役惊愕中,曾彻做出了更加离谱的事情。
只见他一脚踩在刘知府的脸上,然后朝他脸上吐了几口老痰,抡起文案上的惊堂木就朝刘知府的头上拍了过去。
“我让你装逼!”
“我让你打扰老子睡觉!”
“我让你包庇贪官!”
曾彻每说一句就狠狠的在刘知府头上拍一下,直拍得刘知府头上鲜血横流。
“你!你!来人啊,给我拉开这个疯子!”刘知府的师爷尖叫着,呼叫着衙役。
呯!
一声枪响,后衙内陈有才带着十几个秀才兵冲了出来。
“你们这是想造反吗!”师爷色厉内荏的叫道。
啪!
曾彻突然站了起来,一惊堂木拍掉了那师爷两颗门牙,然后伸了伸懒腰说:“他*的!拍人的感觉真好。”
“唔!唔!”师爷捂着嘴,说话都漏风了。
“我看造反的是你们!”
“你们记住!老子是六品的文登特区首长,不是七品的文登知县!”
“老子直接受命于皇上!全权处理文登特区一切事务!就是当朝首辅也不能在文登特区这一亩三分地上对老子指手划脚!”
“你一个小小的知府也敢在老子面前得瑟!”曾彻对着刘知府的师爷以及众衙役们大声的叫嚷着。
那姿态叫不可一世!
小小的知府!众衙役们再一次惊呆了!
知府可是正四品官,堂堂一方大员啊!一个六品的特区首长居然也敢称‘小小的知府’。莫非这家伙是皇帝的私生子不成?
“来人!将尚方宝剑给我请出来,我要当众砍了这包庇贪官的狗知府!”众人惊愕中,曾彻再一次发出了惊人之语。
尚方宝剑!
戏文中那上斩奸臣,下斩平民的尚方宝剑吗!
众衙役们再一次给惊呆了!
莫非这家伙真是皇帝的私生子?
“哈哈哈哈!释之兄,误会!误会啊!我只是接到线报,说是现任知县要斩上任知县,不知道你是皇上亲封的特区首长呐。”
“哈哈哈哈!小弟,告辞了!”
刘知府捂着满头的包,狼狈不堪的带着师爷和一班衙役从县衙逃出。
直逃到文登县境外才敢停下来喘气!
“老爷!我们为什么要逃啊!你是堂堂四品知府,他曾彻就算是想斩你,也得先找出一个能够定死罪的罪名啊!”
“何况,老爷你的品秩比他曾彻可不止高一点半点!”师爷提醒着说。
“光品秩有个屁用啊!关键是他握尚方宝剑,而且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内。”
“***!那曾彻究竟有什么后台,凭什么将我的地盘给独立一块出去!”
“唉!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了!钱师爷,你去准备一些礼物,叫上一些本地名流一起去拜访一下他。务必劝他早日放了高知县。”
听了钱师爷的话,刘知府的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竟然憋出一句服软的话。
钱师爷大为不解,问:“可是老爷,他曾彻刚刚才拍完我们也。就这么服软了,我们以后如何在山东立足?”
“你知道个屁!唉哟,”
刘知府刚要张嘴大声骂人,嘴上的伤就像针一样疼,不得不温柔的解释说:“你以为我不想回去将那曾彻给拍死?”
“可是本老爷有大把柄抓在高知县手上。万一,高知县得知自己必死无疑,将老子给供出来了怎么办?”
“所以无论如何得救出高知县,实在不行,弄死也行,千万不要让高知县将本老爷供出来喽!”
刘知府说完见钱师爷没有马上动身地意思,忍不住的一脚踹在钱师爷的屁股上,然后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用种尖细且怪异的声调说:
“笨蛋!一时荣辱算什么!当年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你被拍两下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