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相反,近来一段时间安德烈几乎没有提过这件事。
自从那次有关苹果花的通话以后,我觉得安德烈的事业一定是遇到了严重的危机,只是他不想告诉我这些,我也就不好多问。
即便如此,远隔重洋的我都能感觉到他所面临问题的严重性足以影响到我去美国的行程。
尽管去美国其实一直是我想尽量回避的事,可是,安德烈的意外反应还是让我非常不安。
想到这里我说:
——“亲爱的,我觉得目前我去美国应该还不是时候吧?我毕业了答应父母回国的……我想向你请一年假。
明年咱们再商议这事好吗?”
——“呵呵,亲爱的,我觉得你回国比留在莫斯科好!
最起码,你不用像卡佳那样总是依赖谢尔盖吧。”
安德烈开玩笑似地说。
——“那就一言为定,我在中国等你啊!”
我说道。
可是心里想,安德烈这么怕我留在莫斯科都没有说让我去美国。
看来他目前的状况确实不容乐观。
我就不要因为是否去美国的问题再给他增添压力了!
挂断电话我一个人在走廊里待了好久,安德烈的情况让我很是担心。
此刻的我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和大家一起欢庆了。
勉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缓步走进宴会厅。
这时,晚宴已经进行到了高潮部分,兴奋的人们已经在开心地跳舞了。
我站在门口,一时没有找到谢尔盖的身影。忽然,我发现正对着我的方向有一个人身着一身黑礼服和一个背对着我的人聊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