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国际组织,也更和我不沾边。
我最直观的就是他们好吃的巧克力了。
至于有一个象瑞士巧克力一样好吃的瑞士男朋友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
说实话除了安德烈我几乎不认识什么瑞士人,对他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我压根没概念。
安德烈和我说佩兰是个英语的姓,他爷爷是一个英格兰人在瑞士做生意娶了当地的姑娘,就在瑞士安家了,他奶奶是瑞士德语区的。
他母亲是意大利语区的意大利移民。
和他父亲是在他们一起学法语的学校认识的。
他们一家子的语言之丰富让我听的发晕。
安德烈说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是母语了。
他说他父母之间说法语,父亲的母语是德语,当然他父亲的英语是超棒的,这要拜托他那个不会讲法语的英国老爹了。
安德烈妈妈的母语是意大利语。
在那个多一门语言,就业工资就多1000美元的国家,似乎学习外语是每个孩子的主业了。
可能他的爷爷是英国人的原因,安德烈说他学英语时几乎都没觉得有什么学外语的感觉。
他说如果算外语的话,英语和法语可以算外语,意大利语和德语算母语。
后来我发现,他在床上时常交替使用德语,法语和意大利语,骂人时习惯用英语。
和我交流也就只能用他最不擅长的俄语了。
也许瑞士和世界的交流比较广泛吧,有些瑞士人很自大。
他们讨厌虚华,追求品质。
所以一些肤浅的庸俗势力的观念在他们的脑海中相对较少。
也就是说你要征服瑞士人,就需要拿出实力来,他不会被你是什么美国,俄国的虚名吓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安德烈身上的那点拉丁特质,从他德意志人理性古、板的外表上,你很难想象出他内心罗密欧式的冲动。
我有时候想他的基因可真够冲突的。
安德烈对我的宠爱有时候都令我吃惊。
说实话,我真不是一个有公主病的女孩。
尽管我外表可能会给人弱不禁风的错觉,可是骨子里,我却是从小就在父亲男女平等的观念下,教育出来的自强自立的姑娘。然而,自从我和安德烈在一起,他开始培养我这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