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你,别来无恙,连先生!”
——“你好啊!
琳娜,嗷!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连先生,叫我逸夫就行。”
连逸夫笑道。
——“这位女士是?你们认识?”
那位艺术家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滴溜圆,看着我们问道。
——“这个就是琳娜,我跟你说起过的。
这位是米彧,着名画家。”
连逸夫给我们介绍着。
——“幸会,米先生。”
我笑着伸出手。
画家热情地和我握了握手笑着说:
——“琳娜,久仰了,今天终于见到你本人了。
认识你,我才是幸会呢。”
我对米彧夸张的言行感到有些好笑,看向连逸夫。
连逸夫笑着对我解释道:
——“我和他讲了我去俄罗斯的经历,也提到你了。”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
米彧就兴奋地对我说:
——“看到你,越发让我对俄罗斯产生了无尽地想象。
当逸夫给我看他拍的照片和对那里风土人情的讲述时,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么多年只在北美和西欧游历了,我的视角远远不够,我真的需要亲眼看看希施金眼中的森林,列宾感受的伏尔加河,还有苏里科夫画中那些生动的形象。”
——“您去过特列奇亚科夫画廊吗?”
我问。
——“很遗憾,我还没有去过呢!”
米彧说。
——“那可真是遗憾!”
我笑了。
——“所以,我一定要弥补这个遗憾!
逸夫,明年夏天你一定要陪我去一趟俄罗斯!”
米彧转向逸夫说。
——“我没问题,就看你的了。”
逸夫答道,然后他转向我说:
——“米彧正在新加坡筹办他的油画展,过了新年就开展了。”
——“恭喜您了!”
我说。——“琳娜,我邀请您作为我画展的开展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