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辜负我在清关公司工作这两年。
四个男同事不到三个小时就把安德烈的所有物品打包了几个标准的发货箱。
同事把箱子抬上货车,管我要了安德烈的接货地址,告诉我他们回去就发货,用不了一周安德烈就能收到东西了。
我对他们说,要是我自己弄这个还真力不从心,他们可是帮了大忙了。
同事们笑着说:
——“琳娜,咱们不就是做货运的嘛!
这也算近水楼台,小事一桩,不用放在心上!
要说发货在莫斯科还没人比咱们更专业了吧。”
送走同事们,我打扫着书架上的灰尘,把我的毛毛熊又请回到了它原来的位置。
看着空出来的书柜,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到留下安德烈的任何一件物品作为纪念。
看来能让我想起安德烈的,就只有那些照片了。
我重新摆放着衣柜里的衣物,把安德烈空出来的空间填满。
忽然我发现安德烈的那件白毛衣和我的白毛衣叠着放在一起。
一定是我哪次一起把它们洗完就顺手收在一起了。
我抚摸着那件白毛衣,眼前出现了安德烈穿它的样子……
安德烈回到苏黎世后,没有多久就飞往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