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发现，还是也有意？

成鹤脑子里过了很多想法，却都没有开口。

因为他和宋念的关系似乎并没有张猛林跟宋念的关系更亲近。

意识到这件事情，成鹤的眉头又紧了几分。

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以后，宋念一扭头就看见了额头长出川字的成鹤，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想什么呢，这么严肃的表情。”

“没什么。”成鹤望着宋念盈着温柔笑意的双眸，也跟着扬起了嘴角，将纷杂的思绪抛向一旁，举起杯子和宋念桌子上的小杯子碰了下：“宋夫人，旧岁千般皆如意，新年万事定称心。”

“借吉言。”宋念应了声，端起杯子一口喝掉。

吃完饭，张猛林就回家守岁了。

在他走之前，宋念还给他发了个红包。

不光张猛林，风调雨顺还有秋兰他们都有，包括成鹤。

“给我的？”捏着手里装着小金豆的红包，成鹤的表情有些茫然，他的出生在宫中并不算好，他与哥哥相依为命，能够在波谲云诡的斗争中活下来长大已是不错，哪里收到过这种东西呢。

“嗯嗯嗯，我们每个人都有，成叔你就收下吧。”刘灵解释。

宋念点了点头。

感觉有些奇怪，但却有种莫名的高兴，成鹤抬眸望向宋念：“那宋夫人你呢，你的呢？”

“当然也有啊。”刘灵从怀里掏出来了个红包，里面是几个孩子提前放进去的小金豆，她递给了宋念。

“谢谢灵娘、小风、小兰……”可能是酒劲上来了，宋念的身上散发着些许的慵懒，但却无比认真地挨个看着孩子们并且感谢，还亲儿口刘灵，剩下孩子们则考虑到他们已经大了的问题，揉了揉他们脑袋。

这样温馨和谐的氛围让成鹤整个人都温柔了下来，开始思念起了自己的女儿。

古代没有手机和电，夜晚就变得格外漫长，守岁这种活动几个孩子们很难坚持到最后，宋念干脆直接让他们回房休息了。

每年基本上都是宋念坚持到最后，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的遵守传统，只是独自在夜里，参与着现代也有的传统活动，让她有种离家很近的感觉。

不过今年，成鹤打算和宋念一起守岁，闻春苗夫妇也打算守岁。

风声和呼啸声给了冬天真实感。

两个人不可能干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宋念就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开始坐起了编绳挂饰。

烛火摇曳，暖黄的灯光洒在宋念的面庞上，有种温暖和家的感觉。

这让成鹤下意识的开了口：“宋夫人。”

“嗯？”

“我听河清说过你相公的事情，你不生气吗？”

“当然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和他和离呢？”成鹤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