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使劲儿,怕留印子,却也不甘心就此撒嘴,就那么虚虚地叼着,活像只对着鲜美肥肉无处下嘴的小奶猫。
这一咬又叫四爷心花怒放:“牙尖嘴利的,净喜欢往爷身上招呼!”
他早就发现了,维珍最喜欢在他身上下嘴,至于是更喜欢咬锁骨还是喉结,他也搞不清楚。
自然也没必要搞清楚,总归是维珍喜欢他这副身子、一看到就会馋得腿软就是了。
四爷心里很得意,从前就一直坚持练骑射,如今越发是一日都不落下了,不止在小校场上挥汗如雨,在床帏里头也更卖力气,回回都把维珍喂得饱饱的。
他喜欢维珍对他不加掩饰地渴望跟回应,喜欢维珍在他的面前化作一滩春水。
喜欢维珍对他的迷恋,不管是心还是身。
只是最近真是委屈这小馋猫了,将将怀上,胎气不稳,旷了这么些天,如今也是能看不能吃的,瞧把她馋的。
当下四爷不由分说捧着维珍红的冒烟儿的脸又亲了两口,一边含笑道:“爷治水确有一套,乖,不着急,前几天不还是回信跟你说,咱们来日方长嘛。”
啊啊啊!
谁着急了?她才不急!
这人真是讨厌死了!
……
康熙三十八年四月二十八,乃是德妃四十芳诞,四十岁是整生,自然跟从前的生辰不同,是要隆重操办的。
不单单四爷提早就备下了厚礼,连万岁爷的赏赐也比以往厚了不少,更别说,万岁爷昨儿晚上还特意翻了德妃的牌子,今儿早上也没着急早,特意在永和宫用的早膳,席间,自然少不了寿面。
“万岁爷,这汤面是淮山枸杞炖乌鸡打的底,是臣妾昨晚上就吩咐小厨房炖下的,已经撇去了油花,早膳用也不会觉得腻,您尝尝可还入得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