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带弓箭去有什么关系?”沈映月糊涂了,梁寒初这不是答非所问嘛。
“你一会儿洗澡,若是有别的男人靠近,我就用箭射伤他,阻止他过去,明天卖龙蒿草的钱刚好可以给他做药费。”
“初哥你要不要这么凶残!”沈映月要吓坏了,万一不小心把人射死了怎么办!
“骗你的,我只是拿去洗洗,三个月没碰,这上头有灰尘了。”梁寒初笑了,不知为什么,看着沈映月被吓到的样子他莫名地觉得有些好玩。
在县学里的时候时常听已经成家的同窗说在家和他们娘子相处的乐趣,他不能理解,如今却似乎体会到了那感觉。
他这个小他五岁的小娘子长得寒碜了些,可到底是他的人,以后几十年他们都是生活在一起的夫妻,百年后还会葬在同一个墓穴里的。
想到这里,梁寒初莫名地对沈映月感到亲近,他这么穷,有个女人肯跟他过已经很难得了,她性子不再像从前那般泼辣无礼,他倒是真想同她过下去。
沈映月又黑又胖的,一双眼睛却灵动无双,他还有些想看她瘦下来的样子了,有一双那么好看的眼睛,她人应该不丑,当然,前提是她能瘦。
“初哥你的玩笑很吓人。”沈映月不停拍着她的的胸口,梁寒初还在笑。
说实在的,这个平日里总是板着一张脸的男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可想到他是因为吓着了她才心情大好的,她有种被他戏弄了的感觉,抱着自己洗澡用的东西就跑出去了。
她往昨晚上梁寒初带她去的那处地儿跑,梁寒初寸步不离跟在她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