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只是平静地看着皇帝。

皇帝愣了一会儿之后，眼睛突然湿润了。

“好，好，好……小姑娘，你好啊。这些事情，原来还有人知道，民间还有流传，小姑娘啊，你说的话，真的是勾起了朕的回忆啊……”老皇帝说着说着哽咽了。

沈映月不过是照着历史书的说的，她哪儿真的听家里长辈说过？她只是想让老皇帝别觉得她是阿谀奉承罢了，哪想到竟然让老皇帝动容到这个地步？

“小姑娘，你知道吗？这天底下的人，包括朝廷的人，他们害怕我，畏惧我，不敢不听从于我，但是他们之很多人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畏惧于皇权罢了，坐在我这个位置的人换做是别人，他们依旧会很害怕。

而像你这样的，发自内心地来认可我，尊敬我的人真的不多。小姑娘，这令牌，这权利给你，你是有资格接受的，我也放心给你，你不用还给我了。”皇帝很认真地说道。

沈映月愣了愣，老皇帝竟然自称“我”，而不是“朕”，这真的说明他十分亲近她了。

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或者说有些小得意。

传说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在她面前竟然这么温和？

可是她也没有失去理智，她不能让自己太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