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怎么懂这么多?”
“……”梁寒初沉默了下,过了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不难。”
沈映月这回真是不服也得服了。什么叫天才?什么叫全才?她现在抱着的这个男人就是!
想到这里,她更是抱着他健壮的腰不肯放开。
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她家初哥就是一块金灿灿的大金子,不可能是一辈子的农夫的。
他现在能为了跟她过小日子而拒绝未来的永乐爷,那以后呢?
以后他总会走出去的,虽然她也会跟着他走,可以后怕是没现在这般能时时刻刻陪着她了,她得珍稀现在的时间。
沈映月抱得越来越紧,恨不得整个人都黏到他身上去。
梁寒初见自家小娘子这般粘人,跟只小猫儿一样,嘴角不由自主地勾着。
沈映月脸贴在他厚实的背上,过了一会儿发觉他似乎在写字,再次把脑袋探过去,瞧见他拿了一张新的纸,写了一列字。
“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
这是赵彦端《鹊桥仙送路勉道赴长乐》里的。
“初哥,你不画图纸吗?写这个做什么。”沈映月语气里满是疑惑。
梁寒初沉默了下,低头看抓着他的腰从他腋下钻出来的稚嫩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