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是不行的,读书要是最后什么官儿都没做成,就是浪费时间,那样的话还不如不参加科举了,自己在家里看书不就得了?你何必又去府学呢是不是?梁景和沈玉华的出身,会害了你的。”
“他们出身怎么了?我们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士农工商,我们朱家在最底层,做生意的,我能和沈兄梁兄做朋友,那是我的荣幸。何况我们家的生意现在是越来越差了,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能够结交沈兄梁兄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
“朱兄你这是谦虚了,你们家是做生意的没错,可是你爹不是买了个员外嘛?你爹可是朱员外,那就不是商人了。你们家的生意再差能差到哪儿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梁景和沈玉华这么穷,保不准哪天就跟你们家借钱,然后还不上了呢,这种人借钱,那就是个无底洞。”
“你们再说我可要生气了,不管怎样,梁兄和沈兄,都是我好兄弟!”朱逸闻说不过那几个流里流气的书生,便有些生气地抬高了嗓音。
那几个流里流气的书生还嗤笑了几下。
“哎哟,好心提醒你,你还生气了。咦?前面那是什么?”这时候,黄斌用看到了前面热热闹闹的人群。
沈映月和梁寒初他们被围在中间,大伙儿都在那儿抱怨。
“怎么就卖光了呢?为什么你们不多做点的?我们在这儿排队排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结果什么都没买到,真是让我们白期待一场了。”
“抱歉抱歉,我们也很遗憾你们没有买到,抱歉啊……”沈映月说道。
这时候他们那些冰糖葫芦已经卖光了,只剩下三个空荡荡的草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