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拉着小夫的手,“小夫从现在起我们不能睡觉,因为弗兰迪他可以在梦中杀人。”
“南希,不睡觉,这怎么可能。我们是人,是需要休息的,如果我们不睡觉。身体就得不到休息,你知道,得不到休息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们会猝死的。”
“小夫,我当然知道,可我们不这样,又能怎样?”
“我们可以找师傅,师傅说过他有办法。”
南希挥舞这双手,“可我现在根本就找不到他。”
南希和小夫太天真了,以为不睡觉,就没有事情。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对付。
弗兰迪现在力量还没有恢复,所以他进入小孩的梦中,让他们害怕。小孩的恐惧,对他而言最是鲜美。他变得越来越强。
而此时,我们的罗古,在一个郊外,安心的练刀。他的刀很快,可弗兰迪的移动速度也很快,甚至弗兰迪还会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隐身,寄居在画里。
所以罗古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刀,因为弗兰迪一旦逃跑,罗古就拿他没有办法。毕竟,弗兰迪,已经压制住了牛顿的棺材板,他可以无视万有引力,随风自由的飞翔。
刀越来越快,一块又一块的刀幕形成,红色的刀幕,是红色的匹练。它们将空间分成了一块又一块。可这远远不够,因为弗兰迪的速度已将可以等于瞬移了。
罗古继续挥舞这刀,他想要让刀快到极致,可他的身体却有些跟不上了。
突然罗古想到了瞬移,他的刀似乎慢了下来,越来越慢。最后停止了,他握着刀,呈一种拔刀的姿势,没有动。他的眼,渐渐的没有了神采,瞳孔已经没有了变化,木然,是他现在的状态。
风还在吹,罗古的头发已经有点长了,脸色显得比常人更加白。如果这份白,是在其他人身上,就会显得阳气不足,给人一种肾虚公子的感觉。可偏偏这份白是在他的身上,那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傲,好像这世界本该如此。
远远望来,就是一个黑衣男树下握刀图,这图应该存在战争后在树前握刀的军士。这不应该,是现在社会所应具有的东西。因为,你不能匹夫一怒,这个世界需要秩序。
自我的秩序与社会的秩序矛盾,这往往都是一个悲剧。要么把社会提前,要么死在这片社会之下。
罗古的瞳孔变大,他的耳朵动了下。
他的右手青筋越来越明显,他似乎在克制什么,他要忍不住了,这一刀会是辉煌。
一片树叶落下,它不应该落下,因为它是片绿叶。
罗古周身的气机,都随着这片叶子而波动。罗古的神,已经放在了那片叶子上。
他现在的思想开始变空,叶子慢慢落下。开始飘到罗古的身前。
两米,一米。
罗古动了,你也只能感觉到它动了。他的动作,你完全感觉不到。
只看见罗古的手立了起来,刀也紧握在手上。刀就这样不讲道理的出现在哪个位置,那片叶子所在的位置。好像它本来就该在那里。
叶子变成立了两片,不过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你太天真了。
风从来都在,吹过你,也吹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