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的担忧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个时候的莘王赵植果然是在那营地前默默的不知道想什么。(hua.出城容易,不就是一根绳子,然后掉下一个吊篮,人自然也就出城了,小心点,其实没什么!
重要的是剩下来的路如何去做,到哪里去。
莘王赵植在此之前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王爷。当然这并不是贬低他,而是整个大宋王朝的皇室都基本上都这样。除了太子可以有固定的官职以外,其他皇族基本上都不会有什么官职。
当然郓王赵楷是个例外,这个例外有着多方面的原因。
莘王赵植是有一番雄心壮志的,这一点,谁都承认,在现在这种危急关头,就是武将们一个个还怕死不敢出城呢,一个年纪轻轻的亲王却是舍弃了一切出来为国尽力,这一点还是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敬佩的。
看他身后的那几个禁军对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大宋的禁军是赵宋王朝主力的部队,是其赖以存在的基础。虽然最近的禁军腐化呃很多,战斗力上不如西军和北军。但终究老底还是在的。尤其是这种大事,带队的又是皇帝的亲儿子,任何人都不敢玩忽职守,所以,跟着赵植来的这几个人还都是有着几分真本事的。
也正是他们的这种能力,才让他们还有热血去面对那强悍的女真骑兵。
“殿下,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年纪轻轻的小校尉说道。
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却是沉重的说道,“殿下,要不咱们绕道吧,这可是对方的主营地,怕是很多敌酋都在其中,防备定然很严密,咱们这般直创是能节省时间,但东京城城高墙固的,也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赵植望着那人来人往看着十分严密的大营,刚才他就已经听到了那丝丝的笛声,很明显,这种笛声他早就注意到了,城墙下的时候声音大小和现在的声音大小一样!
这只能说明一点,修行者之音。而那些灯火通明的守卫严密,只能说明一点,对方在进行什么很重要的宴饮,歌舞升平,有时候说的并不只是社会的变化,有时候在军营里也是这样。
比如现在,长途跋涉突袭而来的女真之兵,不思休息,恢复战力,却这般严密的守卫,而营地中央的大帐之中,那灯火通明的样子却又让赵植也看到几分希望。这个时候的宴饮,这种饮酒作乐,对于一只部队的伤害是巨大的。那些士兵的心中会如何之想,赵植的心中也是稍微有些估计。
压低了声音,赵植缓缓的说道,“救急如救火,晚一个时辰都有可能功亏一篑,咱们这般出来,九死一生的,图的什么,还不是建功立业,万一,勤王之兵到达,但东京城却破了如何?不要忘记了,你们也是出身禁军的,禁军什么货色,孤王不清楚,官家不清楚,你们自己还不清楚么?”
随着莘王赵植的话一出,众人也都沉寂下来,正如赵植说的,禁军是什么货色他们可比所有的人都清楚。
赵植看到所有的人的情绪都不高,不由的笑着说道,“再说了,不要以为咱们就没有希望过去,实话说,如果你们扎营,营外肯定很严密,对不对,封锁起来更是卖力气,因为这是显而易见的,营地之内,越是靠近主将的地方也是越严格,这都是常识,女真之兵虽然兴起的时间不长,这种常识却也不会错,对不对?”
刚才那个年长的校尉点了点头说道,“殿下说的不错,这些都是常识,不论谁扎营,都是这么一个样子。这有什么漏洞吗?”
赵植轻轻的一笑说道,“没有漏洞,但是这一点可是我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