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集三人在楼上找了一间大点的客房,进去了。只见钟先得道:“看来,那星石的确不在钱贯庄了。”
韩先程犹思了片刻,道:“那也未必,这钱不尽狡猾的很,今晚定有人来袭,我们可要加倍小心啊!”南先集,钟先得听此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店中小二敲了敲门,送饭来了,小二将饭菜放好,正准备回去,却被南先集一把抓住,拉了回来,小二不觉惊慌起来,脸上竟是冷汗,无比的紧张。
原来南先集害怕店中的人在饭菜中做手脚,只好让这位小二先吃上一口,以保证安心吃饭。
小二吓得满脸苍白,忙拿起筷子,在各个盘子中分别夹了一口,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许久也没见什么异样,这才使南先集放心,令小二离开了。
南先集见钱淀淀总是哭哭啼啼的,又不肯吃饭,不觉发起火来,怒道:“快吃啊!再哭我就一刀砍了你!”钱淀淀一听这话,反是哭的更厉害了。
韩先程责怪道:“南师弟不得无礼。”南先集也就只好闷气吃起饭来了,不敢再说了。韩先程对钱淀淀轻声道:“今日让钱小姐受惊,实属我不得已而为之,只要你爹肯将星石交出,我们定会将你放回,请钱小姐莫怕。”钱淀淀听了这话,哭声倒是小了些。
又见韩先程拿起筷子往淀淀碗里夹了些肉菜,轻声道:“钱小姐还是赶快吃饭吧。”
一夜,双月会的三人,只能有一位睡觉,二人随时观察动静,怕有什么不测,就这样轮换着,一人睡上两个时辰,实际这两个时辰也是不敢熟睡,也就是在桌子上趴一会而已,那床铺,当然要让给了钱淀淀了。
深夜时,钱淀淀倒是不哭了,想着好多事,想起自己在家中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啊!不知何时,进入了梦乡,梦见有人来救自己了…只是这是无眠的梦。
一夜,倒是安然无事,韩先程料想,或许这钱不尽并未骗自己,白日一打探,钱不尽昨日已带领钱庄四饬离开了钱贯庄,不知去向。难道钱不尽真是去追星石了,看来挟持这钱家小姐确实有用。
已是第二天晚上了。
韩先程三人见这钱不尽和钱庄四饬都已经出庄了,倒是放心了不少,不觉也放松了一些。
钱淀淀坐在那里,倒是不哭了,呆呆的想着,想着在家那种大小姐的日子,现在却成了…想到这里,心里又难受起来,不觉又开始哭起来…又想到钱庄这么些厉害的人,有钱庄四饬,还有叔叔,不知谁会来救自己啊…忽然一阵风掠过,吹动了窗门,韩,钟,南三人见此,紧紧握住弯月刀,心中不觉一阵紧张。
忽见一道人影随风飘入,动作之快,实属罕见,径直朝钱淀淀飞去,韩先程三人忙拿好兵器,站在淀淀身前一挡。
只见此人黑衣遮面,赤手空拳,可并畏惧这耀眼刀光,一伸手,手掌拍在了南先集的刀面上。南先集竟手臂一震,身子一斜,两脚不稳,差点摔倒。
看来这黑衣之人,功术不浅,韩先程,钟先得忙向前冲去,却见这黑衣人向外一跃,竟逃走了。
钟先得见状,本欲起身去追,却被韩先程一手拉住,道:“此乃调虎离山之计,钟师弟不可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