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南荣盈雪气愤的转身走了出去,而陈复枫亦匆匆出屋去了。
羽坚和钱淀淀见他们都已出去,忙拿过衣裳,穿在了身上。
南荣盈雪走到屋外,愤愤不平的纵身一跃,跃到了湖畔。
南荣盈雪站在万花丛侧,展眼看去,那些齐放的鲜花好有诗韵,且见:花枝招展,竟香盛放;姹紫嫣红,斗艳显姿。她有她的娇艳欲滴,她有她的幽雅芳华;千朵万朵向阳笑,一片两片对湖歌,芳菲四季不尽,芬草千载犹存;都言海外多美景,谁知此地胜仙阁。
陈复枫站在南荣盈雪的身后,洒目一望,好美丽的风景。
陈复枫总有一种感觉,此处自己来过,此种场景自己亦是见过。对,是在那个悚心纹龟的虚影中见过。还记得,当时自己轻轻的摘下一朵鲜花,然后轻轻的戴在了盈雪头上。想到这里,陈复枫好似又回到了梦中,回到了那个虚影之中。
可惜,无梦,无影。
一种莫名其妙的欣悦之感,浮上了陈复枫心头。只见陈复枫不觉笑道:“这里的风景真美。”
不过此时的南荣盈雪却丝毫没有笑意,也没有接叙陈复枫的赞美之词,而是气愤的说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能靠得住的。”陈复枫一愣,看来盈雪是为羽坚背叛她姐姐之事,而生气了。
只见南荣盈雪又斥道:“如今,姐姐生死不明,羽坚竟然移情别恋,另觅新欢了。”
陈复枫站在那里,不知如何而说。
此时,羽坚慢慢的走了过来,看了看南荣盈雪,低声道:“盈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南荣盈雪却是更加生气了:“你不会说是我看花眼了吧。”
“不,盈雪,你听我解释…”羽坚显得好是慌张。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若不喜欢我姐姐,我们也自不会强人所难,可你为什么不直接给姐姐说清楚,为什么要欺骗我姐姐的感情。”南荣盈雪真没有发过这么的火。
“盈雪,我到时候自会给你姐姐解释的。”
“我是不会再让你见我姐姐了。”
“盈雪,我真是有难言之隐啊,不过我既然答应了轻雪,那我就绝不会食言的,我更不会玩弄轻雪感情的。”
“那钱淀淀怎么办呢?”
“我…”羽坚真不知如何而说,不过最后他还是鼓起了勇气:“我也只能对不起淀淀了。”
此时的钱淀淀正好穿好衣裳,走了过来,听见羽坚的此番话后,心一下子全凉了,全身一阵酸软,随即直直昏倒了下去。陈复枫忙脚步一移,扶住了淀淀,向羽坚怒斥道:“羽坚,我一直敬你的为人,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出此话来,如今淀淀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竟想就这样一了了之,好,羽坚,你不要后悔!”陈复枫好似从来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
陈复枫抱住已经不省人事的钱淀淀,纵身跃起匆匆的飞向了湖中的那个小岛。而南荣盈雪侧眼睁了一眼羽坚,一脸蔑视的表情,起身一跃,也离开了。
羽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苍天,为什么?自己本来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专一之人,现在却成了一个玩弄感情的不专之人了。
为什么?苍天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自己心仪的师妹,离自己而去。自己正当为两个女人同时爱上自己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却又发生了这么些事,这么些令自己头疼的事。
怎么办?羽坚,我好无用啊。脚踏两只船,总用翻船的那一天。不过,自己从来都没想要过脚踏两只船,自己更不是感情不专的之人。
更不会是轻浮之人了。
可是现在,有口难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