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听见这话,野瓜也是急忙站起了身来,可是现在他的身份,是钱府的一个普通下人,怎能多管此事,虽然他无比担心着羽坚,却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他祈祷。
钱淀淀走到羽坚屋中时,钱不尽,钱不罄,还有常赢,梅输,都已经在屋里了,只见梅输坐在床上,正为羽坚把脉呢。
羽坚在那里躺着,一脸痛苦的表情,怀里紧紧抱着一团被子,身子蜷缩着,而口中不断呻吟着:“冷,冷,好冷,好冷啊…”
钱淀淀忙走近过去,着急的向梅输问道:“梅姨,羽公子怎么样了啊?”
梅输抬起头,看了看钱淀淀,轻声道:“他没大事了,几天之后便能康复了。”
这时羽坚又痛苦的呻吟了几声:“冷,好冷啊…”随说,随在床上乱滚了起来。
梅输忙伸出两指,在羽坚身上重重一点,随即羽坚安静了下来,好似睡着了,睡得好静。
钱淀淀虽然听梅输说没事了,但仍是不大放心,又向梅输问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他很难受啊,梅姨,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呀!”
“淀淀你放心便是了,过去这一阵后,他就没事了,现在先让他休息一会儿吧。”说罢,梅输站起身来,朝屋外走了出去。而钱不尽,钱不罄和常赢也跟着梅输走了出来。
只见钱不尽向梅输问道:“不知这个羽坚还有无大碍?”
梅输并未回答,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众位见到梅输摇头,知道此事祸多福少。
只见钱不罄道:“这个羽坚虽然受伤不轻,可如今也应该痊愈了啊,怎么好像是反而更加重了?”
梅输又是摇了摇头,道:“实际羽坚的刀伤早已无大碍了。”
一听这话,众位一脸迷雾,钱不罄忙问道:“既然如此,那他今日又是怎么回事?”
梅输慢慢细说起来:“我刚才为其把脉,发现此人脉搏异常,好似是有一种剧毒藏在体内,而此毒怪异非常,实非中域常见之毒,更似是南域灵物之毒,实是难解呀!”
众位一听这位解毒高手都说是难解之毒,看来此毒却是不同寻常。此时常赢却似恍然大悟,忙道:“梅妹,你还记得吧,我们那次和羽坚交手时,和此人一起的还有一位妩媚女子,而那位女子用的笑靥蛇,便是南域之物。”
梅输一听常赢之言,好似也想起了什么,但是到底与此事有没有关联,实是难猜啊,梅输思了一会儿,又道:“那个妖女的笑靥蛇确实是剧毒之物,可是此妖女与羽坚本为同伙,又怎会…”
这时钱不尽又问道:“梅妹之见,这羽坚还可否相救?”
梅输又是摇了摇头,道:“这羽坚所中之毒,异常难测,我实是无能为力了,不过,我已经止住了他的六条经络,几日之内应该还不会有性命之危,只是以后,实是难说了。”钱不尽怎会不明白什么意思,无奈的点了点头。
钱不罄又道:“既然羽坚为救淀淀所受的刀伤,现在已经痊愈,而他体内的怪毒并非因此而中,所以就算我们无法救得他,亦不是我们钱贯庄之过呀。”
钱不尽又是点了点头:“此事先不要让淀淀知道,淀淀这孩子心软,知道这事怕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