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火会神将

zha在这里不断爆发,将一切的激情和热血推到。

每一滴鲜血的出现,都会将他们心底的油桶引爆,让肾上腺素爆发,让口中汹涌出的欢呼浪『潮』淹没这里。

无论男女,他们的胸膛处,无一例外纹有一朵粗犷的红『色』火焰,此时随着肉体的颤动,这些火焰好偌真的在燃烧一样猎猎。

最靠近的擂台的位置,有五张奢华的真皮座椅,五张座椅上都空无一人,然而座椅上于众不同的熊熊之势的大火纹图彰显着这五人于此的地位与实力。

五张座椅的背后,还有十八张椅子,环绕擂台而立。十八张椅子上现在空了两个,只有十五个外形迥异的人坐在其上。有人手中捏着玄卡,有人拿着银剑,有人只有一只眼睛,有人浑身都是繁重的金属器械,有人矮小如犬,有人高大如牛……他们椅子的背后写着一个个如龙狂舞的字,他们,是天火会的十八堂主。

这些任何一位都足够震动万渝城的地下大能今夜汇聚,所有人此时的目光,都汇聚在擂台上。

“蝴神!蝴神!蝴神!”

那擂台上面,正有三人在拼死格斗,有火纹图的擂台上,已经囤积了不少的鲜血,像被这火纹烤出来的鲜嫩肉汁。而擂台上的每一次出手,都会掀动台下的风暴。

被这千人称呼为蝴神的,是位皮肤白如雪的女子。

她头发轻束背后,由一根蓝『色』的蝴蝶结发带捆绑,若只看这里有几分邻家姑娘的气质,不过与之矛盾的是她身上穿着『性』感的短皮甲,『露』出白皙紧致的大腿与惹火的腰肢,脸上是酣战后的酡红,眼中更是藏不尽的媚意;右手的手指中间有几根连线绣花针,绣花针上面已经沾上了浅浅的血痕,针的尖端还悬挂着一滴欲落的鲜血。

另一只手连着的是根根红『色』细线,细线直连到她的对面那位身材普通的半『裸』男子身上,宛如将其变作一个提线木偶。

男子脸『色』苍白无比,细线连接的末端,是根根陷入他体内的绣花针。

地上还有一位偏胖的男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翻白的双眼和脖子上豁开的血腥大口,证明他已经死亡。

身材普通的男子,寒续认识,或者说认得,他名叫郭林,因为前几日截胡将他打昏,并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充了他。

地上躺着的那具死尸,他也认得,因为王眸眸冒充的是他。

他们二人是前几日惊天抢劫案的匪徒中仅存的幸存者,而现在,只剩下郭林一人苟延残喘。

……郭林浑身都是血,握刀的手都不停的颤抖,自己身上流出来的鲜血把刀柄染得一片血红,那一根根细线似乎将他的神经洞穿,每一次细线的微颤,都会给他的大脑一阵钻心的疼痛。

这些看起来脆弱的细线,他手中的刀,却根本斩不断,并非是材质的特殊,而是那女子元气注入,让这一根根线变作不弱于钢铁的结实。

“蝴神,下属……知道错了。”郭林嘴唇泛白,宛如随时会彻底失去血『色』。

蝴神『性』感精致的脸『露』出一丝鄙夷的笑意,粉舌『舔』了『舔』诱人的红唇,诱『惑』至极,酥麻道:“会里千辛万苦,把你们从贱民窟和贫民窟里选出来,给你们培养,让你们这些贱骨头不再被肆意欺凌,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你们就是这样回报会里的?”

“我……”郭林哐当将刀丢到地上,“属下大意,对方太阴险也太强了,属下本……啊——”

剧痛让郭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道歉?对方太强?”

蝴神撅着嘴巴,颇为可爱,微微松了松拉紧的线,秋波环绕了一圈台下的观众,用妖媚的声音问道:“你们说,他该不该死?”

“死!死!死!死!”

人『潮』叠起,同样如浪『潮』般的呼喊汹涌而来。

郭林的脸『色』再度苍白了一分。

“教主!教主!我知道错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可是教主……是属下无能,可是教主,教主……教主求求您给我一个机会,放我一马!”郭林跪在地上,对着二楼那唯一的一间黑『色』包厢,嘶声喊道。

“对方是灭世主,对方……教主,教主,对方是灭世主……属下也不想这样,可是……教主,教主……教主给我个机会……教主……”

郭林语无伦次,涕泗横流,不断地磕头,极度用力以至于只磕了第一下之后额头上便有血痕,血痕随着一次次用力地碰撞不断地加深与扩张,鲜血很快便从额头上流了出来。

“杀!杀!杀!”

台下的声浪依然『潮』涌,每一声都能让旁观者肾上腺素分泌加速,浑身都感到热血沸腾。

二楼的包厢依旧沉静无声,好偌根本无人,然而所有人若有若无投递至上的目光,都格外敬畏,仿佛上面那位便是主宰一切的神灵。

抬头望着没有半点动静的包厢,郭林心如死灰,磕头的动作一点点慢了下去,最后整个人宛如脱力一般磕到在地。

“杀!杀!杀!”

“嘘——”

蝴神细嫩的手指束在嘴边,示意人浪安静,这嚣声不停的人群果真缓缓静了下来,宛如受惊『乱』舞后重新回到案板的苍蝇。

粉舌缓缓『舔』舐在自己的红唇上,媚态百生,望着郭林道:“你也不想这样,可是,谁又想这样?

给了你机会,谁给我天火会机会?”

她左手上的绣花针从手中倏然飞出,从郭林身周飞过,『射』入那具尸体;明明只是绣花针,然而『射』入那具死尸的时候,发出了『射』入血肉的“噗噗噗”的声音。

一根根细线在灯光下发生着断断续续的白光,一直连接到她的手中。

随着蝴神手指微微勾动,宛如牵动了什么神秘或诡异的力量一样,那具尸体里面发出一丝宛如有虫钻洞的声音,骨骼似乎在重组与变化,而后整具尸体诈尸一般……一点点站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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