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姐直接去梓涵家。梓涵，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嗯，进家属区里到那三岔路口就没有，这种目光，不是那种有矛盾恨恨的目光，或妒忌的，是一这监视，想了解的目光。

就是我对家属区不了解，也不知道另两条路通往哪里？只能大家到我这里来。让娃们回来，是因为平时我们大人只注意谁家的被打了，谁家作贱媳妇让媳妇流产啊，谁家不把女儿看，谁家媳妇……但他们小群体是上山下海，爬树爬围墙，还打群架的，可这大院乃至部队除了不能去的地方他们都比我们熟悉。

你知道山上那里野果多吗，好捡柴吗？知道哪里有野菜多还嫩吗？不知道吧！他们知道啊！他们连人家喂得狗吃什么都知道，还知道男人私房钱在哪里？你们不信一会问问，估计连夫妻之间的事都能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