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急急忙忙的追上何雨柱。
何雨柱背着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不过还是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回个家还等什么,下班了就该休息。”
秦淮茹追上打了他胳膊一下,嗔道:“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味儿就变了,我可告诉你,你这得该,不然有你吃亏的。”
“刚认识我啊,还改?改不了,哥们儿就这样,听不习惯别听。”何雨柱说话很冲,可把秦淮茹给呛着了。
她偷笑一声,“怎么着,心里不痛快了?唉,你说也真是的,你就没想过回食堂啊?你这么个大厨,天天在车间消磨时间,算怎么回事,人家许大茂都成领导了,你这个掌勺还在车间打杂,许大茂看到了,不得笑话啊。”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何雨柱瞅了他一眼,心想:这是我不想回去吗?老子特么想的不行,但是也得回得去啊。
其实他也知道,只要去跟李厂长低个头,服个软,回去不是难事,但是他太要面子,那拉的下这个脸。
一想到那些人知道自己低头后的样子,他就不痛快。
所以,语气自然也不会好了,“你是想让我回食堂啊?惦记饭盒才是真的吧,行了,我的是你崩操心。”
“唉,你怎么不识好赖人啊你。”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眼圈有些红。
虽然贾张氏进去了,家里好过了,但是也只是好了一些,虽然拿到了贾张氏的五百多块养老钱,但是赔个了李清河一个收音机,还了一些以前贾张氏当老赖时的外债,还剩下四百块。
但是这钱她也不敢乱花啊,最多就是每周拿出一些改善伙食,其他的都存着,留给棒梗娶媳妇儿用。
这些钱看着多,但要是敞开了花,用不了多久,就得花光。
所以,平常用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工资,还要拿出一些给贾张氏当生活费。
虽然她进去了,吃饭不要钱,但是生活用品都得家里准备,这都是要钱的。
要说她惦记何雨柱从食堂带出来的饭盒,是有这个心思,但也不都是这个。
你回食堂,不用在车间出大力,合着就只对我有好处呗?
见秦淮茹一副要哭的样子,何雨柱赶紧过来安慰,“得得得,我说错了还不成嘛,姐姐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嘴贫,别跟我一般见识。”
秦淮茹冷着脸不搭理他快步往前走。
“嘿,这还生气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最后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何雨柱一脸郁闷,觉得自己挺冤枉。
现在还把秦淮茹惹生气了。
但是谁懂他的苦啊,对象都找不到,谁跟谁说理去。
结果刚出厂门,让他更不痛快的事出现了。
许大茂单腿撑着自行车,满脸春风得意,“傻柱!傻柱!叫你呢,听不见啊,给我站那!”
“孙贼,喊你爷爷干嘛。”何雨柱转身,没好气的怼了回去。
“嘿!还敢占我便宜,我警告你,现在我是纠察队副组长,是领导,你再敢骂我,信不信老子整死你!”
何雨柱压根不搭理他,阴阳怪气道:“哎呦,副组长唉,好大的官,张嘴就要整死我,真是吓死我了,人家李清河还是后勤副部长呢,也没见这么大的官威,张嘴就要整死谁,人家回到院里,就是人民群众的一员,这才是好官,你这当了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就不得了了,副组长,副组长的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哥们儿三代雇农,知道什么叫三代雇农吗你,跟老子让开,裤裆里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跟我装什么领导,你也配,赶紧让开!”
“你!你......”许大茂要气疯了,脸色铁青,指着何雨柱的手指微微颤抖。
这个时代就是这点好,只要成份好,就是无所畏惧,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谁都没法动。
至于说整人,也就是给调个岗位,换到处理多工资少的位置。
但是何雨柱本来就被下放到车间了,因为没有技术,就是打杂的,还能调去哪里?
扫厕所吗?不现实,人家成份没问题,调到车间已经是底线了,再说许大茂也没这个权力不是。
“你什么你,老子警告你,别跟我指手画脚的,现在老子心情不好,滚开
!”何雨柱一点情面不讲,直接一瞪眼,拍开许大茂的手,大摇大摆的走了。
许大茂愣愣的半天没说话,反应过来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是领导啊,还能怕了这个傻子?
刚想怼回去,就看到何雨柱已经走远了,压根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