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则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啊,不是一直挺正常的吗?”
她有身孕,很少出门,就是出去,也是跟白月嫦一起在附近逛逛,这里是市中心,自然不会察觉这些变化。
“这样啊。”李清河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询问娄父去向。
“我爸这些天一直待在公司,回家时间不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妈都对他有意见了。”
一提到娄父,她就找到了宣泄点,讲起来滔滔不绝,满是埋怨。
“我问他忙什么,也不跟我说,就知道不回家,之前研发的那什么洗衣机、电视也开始生产了。
“按理说,挣了这么多钱了,可他却整天愁眉苦脸的,说钱不够用,问他也不跟我说,清河,你让我爸做什么啊,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
李清河心中了然,但是这种事不适合告诉娄小娥。
或者,就算是娄父,也不是很明白,李清河做得这些事有什么意义。
但是李清河自己知道,他是在打破西方套在祖国脖子上的枷锁,击碎同胞心中的阴霾与自卑。
“行了,男人做事,你啊就别多管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咱们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将孩子生下来。”
娄小娥刚想说什么,又打了一个哈欠,本来正在睡觉,被叫醒。
又经历情绪激烈变化,更加疲惫了。
“困了?走,回去再睡会儿。”
“嗯。”娄小娥点头,不过还是抓着李清河袖子,“你要陪着我。”
李清河自然乐意,“好,我陪着你。”
将她扶进屋里,躺在李清河的胳膊上,很快陷入沉睡。
两个小时后,看着熟睡的娄小娥,李清河轻轻起身,来到客厅。
跟娄母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公司。
刚进去,前台就礼貌询问,“您好,请问您找谁?”
李清河笑道:“我找娄总。”
“您有预约吗?”
“没有,麻烦你跟他打个电话,就说李清河来访。”
“好的,请稍等。”
前台拿起电话,说了两句,挂断后,就恭敬的引路,“李总,这边请。”
道谢后,李清河径直走进电梯。
办公室里,娄父正在埋头忙碌。
见到这一幕的李清河,顿觉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出主意开得这个公司,出力最多的反倒是娄父。
此时,娄父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油光,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
“叔叔,忙着呢。”李清河敲了敲门。
娄父抬头看到李清河,顿觉惊喜,“清河,你可算是来了,快坐快坐!”
等两人坐定,他又拿起电话,“小武,把这几个月的财务报表拿来!”
“叔叔,你这是......”李清河有些发懵。
“哈哈,你也是咱们公司的股东,财务问题自然也得让你过目不是,清河啊,你可是把我害苦了,这几个月,你是不知道啊,我是怎么撑过来的。”
李清河余光瞄了眼桌上文件,再结合娄父的形象,已经能想象出来,这几个月,他过着什么日子。
“叔叔,您这样也太拼了,找几个人给你分担一下也可以啊,整天这么忙碌,身体哪吃得消。”
“说的轻松,哪有那么容易。”娄父无奈叹气。
“之前我也想过,可是咱们公司研发的东西都是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就连研发人员,也都是负责一个部分,没人知道全部研发成果,想找人帮忙管理,万一泄露了什么,好几个月的付出可就打了水漂了。”
他们公司研究的东西,如果曝光,不说其他竞争对手,就是港城上层那些白皮佬第一个就得按死他们,或者直接被抢占。
不要想着跟海盗后代讲理,人家的理念就是,打得过就抢,打不过那就合作,也能叫做骗。
反正堂堂正正的竞争,是绝对不行的。
要是找人来管理公司,一旦被发现了什么端倪,他们可保不住。
李清河点头表示理解。
正要说什么,敲门声响起,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
“娄总,这是您要的报表,请过目。”
说话时,还好奇的看了李清河一眼,不明白,一个年轻人怎么在娄总办公室,难道是娄总亲戚家孩子?
不过,她也不敢多问,放下材料就出去了。
“来,先看看。”娄父将厚厚的文件推过去。
李清河苦笑,“叔叔,生分了,我对您还不相信嘛,那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