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他脸上笑容就消失了,掂了掂袋子,叹了口气,“咳,那什么,晚上就用鸡汤下酒吧。”
“嗯?”李清河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啪。
一声轻响,一粒花生壳掉在地上。
这下李清河想明白了,这是何雨柱的花生被棒梗给头吃没了。
这年头花生可是好东西,油性大,吃起来香,但数量不多,价格还贵,一般人真舍不得买。
也就是过年的时候买一些,但也不会多买,因为这玩意也要票,但每家拿到的票都是按两算到,一家二三两的量。
三大爷闫埠贵每年都会给院里人写春联,报酬就是花生瓜子。
何雨柱捡起花生壳,尴尬一笑,没解释什么。
难道要说本来想用花生下酒的,结果被棒梗给偷完了?虽说他愿意,但不代表这事好听啊。
“对了,清河,我晚上还请了三大爷过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好好喝点。”何雨柱开始转移话题。
李清河也不点破,顺着他的话说:“三大爷?你还请了他?是不是有事求他啊?”
据李清河对何雨柱的了解,要是没事求到闫埠贵头上,他是绝对不会请其喝酒的。
“那什么,不是听说棒梗的那个老师没对象嘛,正好跟三大爷一个学校,就想让他帮忙牵个线,正好晚上喝酒给他说道说道,给帮个忙。”何雨柱罕见的脸红了。
李清河上下打量了一下何雨柱,看的他别扭的搓了搓手,“没看出来啊柱子哥,你这是准备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要脚踏两条船啊,秦淮茹不是把她表妹介绍给你了吗?你还惦记棒梗的老师,你这胃口有点大啊。”
“没有没有,可不能瞎说啊。”何雨柱赶紧摆手,“我跟那秦京茹事情都没定下来,怎么算是脚踏两条船呢,再一个,人家冉老师可是城里人,还是个老师,那可是文化人,不比农村丫头好多了。”
他没好意思说,秦京茹见都没见过他就跑回村里了,就是好一个面儿。
“柱子哥,你这思想可不行啊,农村的怎么了,当初领袖可就是靠着农村才成功的,咱们工业的发展也是靠的农村兄弟,没有他们咱们饭都吃不饱,早就饿死了,拿什么发展技术。”
李清河当即反驳他,虽然他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从来没瞧不起过农村人,对于那些种出粮食养活他的农村人抱有好感和敬意。
何雨柱赶紧解释,“可不能瞎说,我没这意思,主要是我跟秦淮茹她表妹不怎么合适,都没相处呢,也不知道合不合适,先看看这老师怎么样,结婚总要找个合适嘛,是吧。”
反正跟秦京茹连面都没见过,他就想看看棒梗的老师,他这种没什么文化的人,就是喜欢读书人,要是真成了,那多是件美事啊。
而且秦京茹那里还没个信儿,不得准备一下啊,要是没成,这边还有一个退路不是。
“呦呵,柱子哥,没看出来啊,你还知道多准备一手。”李清河笑着指了指他。
两人正说话,闫埠贵走了进来,推了推他那断了条腿的眼镜,“傻柱,我刚进院就闻道香味了,你这手艺没得说,清河也在啊。”
“唉,三大爷,我这不是沾您的光,也尝尝柱子哥的手艺。”李清河打了声招呼。
闫埠贵笑着点头,“你这话听着舒服,读过书的说话就是不一样。”
说着,他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看那派头,真觉得李清河能来吃这顿饭是沾了他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