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道:天德不得无礼,有话好好说。张捕头可别往心里去,这孩子不懂事都是夫教导无方,得罪了、得罪了。张彪道:不是我们兄弟要为难员外,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你说我们能怎么办,你吴公子有能耐就去和知县大人理论。吴天德闻听也火起来了,高声道:拿知县大人来压我,本公子今天就不信这个邪,我这就跟你们去,看他张知县能把我怎样。吴天德说着就迈开步前头先走,张彪和吴员外打声招呼,带着捕快们随其后而走,吴员外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彪、李虎他们走了以后,吴员外才缓过气来,急忙道:吴安,你快到县衙打听一下,天德到底犯的是哪桩事。吴安道:是、老爷,我这就去看看。说完便走了出去。
张彪、李虎和几个捕快带着吴天德进了县衙大门,刚到大堂门囗,张彪喊道:吴天德带到。吴天德一听有点不大对劲,暗忖道:不是说来问话吗,听这口气好象带犯人一样,不知是哪桩事翻了出来。想到此不以为然的道:本公子就是来了,看你们能耐我何。说着便走进县衙大堂。吴天德到大堂一看,见李老等人都在大堂里,暗忖道:不就是玩了一个穷百姓家的丫头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事我干的多了,出人命的事都有,也没人能把本公子怎么样。吴天德正想着来,忽听一声大喝道:堂下新来何人,还不跪下报上名来。吴天德猛然吓了一跳,昂着头不以为然的道:本公子到这大堂从来不跪,刚才你要把我吓着了,你可要负责精神赔尝的,再说本公子的大名,张捕头不早就喊过了吗
张知县知道他是仗着舅舅的势力,没有把他这小县令放在眼里。暗忖道:我先忍一下,先把案子问好再说,假如你真的做了这些事看我怎么惩治你。于是便缓和点道:不跪也罢,本县问你,你是吴天德吗吴天德阴阳怪气的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公子正是吴天德。张知县道:有人看到你把卖菜的彩儿带回府上,有设有这回事。吴天德道:当然有、千真万确,因为我把她的菜全买了,叫她送菜到府上。张知县道:后来怎样了。吴天德道:当然是她把菜送到府上,本公子给她银子走人。
这时李老实一听急了,接口道:你说谎,天都晚了也不彩儿回家,天晚时是我到你吴家门上又吵又闹,你们才把彩儿放出来。吴天德皮笑肉不笑的道:谁能证明你说的话,你莫不是想敲诈本公子。张知县道:现在有孙大胡做证,天黑时分他看见李彩儿衣冠不整和李老实从你吴家大门走出来,你还有何话说。吴天德眼一翻瞪着孙大胡道:你真的看见了。孙大胡低头小声道:是的。张知县道:吴天德你还有何话说。吴天德眼看赖不过去,便不以为然的道:就是天黑才放她走又能怎样。张知县道:现在李老实告你强暴侮辱他女儿李彩儿。吴天德道:张大人这分明是那刁民冤枉我了,原本是那李彩儿自愿和我交鱼水之欢,叫我多给她银子,怎么能说我是强暴的。李老实哭着骂道:你这个畜牲,我和你拼了。说着便朝吴天德扑去,早有捕快把李老实拦住。
张知县冷笑道:自愿的又怎么会衣冠不整,脸上还被割了一道口子。吴天德道:那也不能怪我,是她先把本公子的脸弄伤的。说着便指着自己的脸让人看。张知县道:你说彩儿是自愿的,又怎么会伤了你,我看你是前言不搭后语,纯属狡辩。吴天德道:我们家家丁可以证。张知县道:你家的奴才当然都为你是从,又怎么能做证。吴天德见知县步步紧逼,忽然哈哈大笑道:就是本公子强暴了她,你又能把本公子怎样,知府大人可是我的亲舅舅。张知县道:我能把你怎样,当然是要以法办你,李彩儿遭你强暴侮辱、羞愧难当已经上吊自尽而亡,你吴公子该当何罪呀。吴天德阴笑道:你知县大人都说她是自尽而亡,又关我什么事。张知县大怒道:好你个胆大妄为的狂徒,强暴良家民女,逼死人命,还在这巧言鬼辩胡言乱语,不给你上点规矩是不会知道什么叫王法。张知县一拍惊堂朩喝道:来人呀,把这个目无王法的狂徒先打二十大板以治他不敬之罪。说完扔下一只令签。
吴天德道:我看哪个敢,张正清你是不想好了吧。张彪和李虎走过来一人架着一个臂膀,又上来两捕快抓住吴天德两个脚脖子朝后一拉,张彪和李虎朝下一按,吴天德直挺的趴在地上不能动,嘴里却在乱骂一通。这时有两个捕快各执一个长板分站两边,朝吴天德的屁股轮换着拍打,他马上痛叫却不再骂人了。一通板子打完,两眼喷出仇恨的目光,一边哼叽一边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张正清你敢打我,我要到青州府去告你,管教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