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晔心中慌乱,面上依旧镇定自若,便连声音都没有出现一丝波动,冷冷地问:“你说我是为了复仇,假扮百里轩混入宫中,以百里轩的面目欺骗所有人,那么总该说一说,我要报的是什么仇,为什么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宫中报仇,我要报仇的人是谁,我的真实身份又是谁吧?”
独孤冥说:“看来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不到什么?”铭瑄的俗语吗?为何自己没有听过?独孤冥说的话稀奇古怪,残晔心中的不安好像被风猛烈袭击的破洞一样越来越大。
独孤冥说:“这话是娘娘教于我的,在真相大白之前,即便告诉了你真正的意思,你也不能理解半分,我说的没错吧,觞微国龙皇?”
“什么?觞微国龙皇?”
“神使大人有没有弄错?这上面的明明是铭瑄龙皇,为何却说是觞微国龙皇?”
“就是,难不成我们大伙儿一觉醒来,被人搬到了觞微国?”
“即便真如你所说,可这皇城角角落落与铭瑄皇城毫无二异又该作何解释?”
“这神使大人呢必定是睡糊涂了,睡糊涂了……”
听着周围朝臣的纷纷议论,独孤冥不见慌乱,淡定地看着龙皇宝座前面无表情的男人,笑得胸有成竹的样子。
残晔说:“你说我是觞微国龙皇,总该有证据吧?”
独孤冥说:“证据一会儿自会呈上,觞微龙皇不妨先听一听我的证词,若是一点不错,再看证据也不迟。众所周知,娘娘曾有一段时日闭关,那时候,恰巧是慕容湘暗中造反的时候,不得已,娘娘只能借口闭关,实则是出行到其他八国中借用部分兵力。”
这一番说辞,又让底下的朝臣沸腾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