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近一四人扬长而去,只李千走在最后面。
这时候的李老汉见自己儿子还是要跟着离开,急忙佯装倒地,捶胸顿足大叫:“好疼啊!好疼啊!!”
不远处,李千勒马顿足,转头看了看在地上打滚的父亲,一时间有些犹豫。
小雨看穿了这庄稼大叔的心思,奈何俞流飞没有,俞流飞眼见李老汉倒地捂着自己腹部死命叫疼,急忙奔将过去。
“大叔,大叔,你怎么了?”俞流飞关切问道。
李老汉佯装晕倒在了俞流飞怀里,俞流飞吓得喊道:“大叔,大叔!!!”
俞流飞转头对着姜诣喊道:“姜伯!周围大叔晕过去了。”
姜诣闻言,缓步走了过去,帮他把脉,随后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佯装探了探他的鼻息,接着提了提嗓子,大声道:“这位老先生久劳成疾,心脉不稳,今日又跟着我们走了几十里路,劳碌得紧,加上情绪不稳定,气血上涌,导致心脉受损,已经仙去了。”
李老汉在俞流飞怀里,听了姜诣的话,知道他在帮自己挽留儿子,眼睛紧闭,双手却对着姜诣做了个抱拳的手势,以示敬意。
俞流飞见状,明白了两人的意思,佯装将之搂在手边,叹气喊道:“哎,大叔,可惜了,您老人家劳碌了一身,死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啊!哎,可惜了!”
李千闻言,装备下马奔将回来,就在他跃下马的一瞬间,李近一骂道:“没用的东西,你干什么去?”
李千焦急道:“二叔,我爹...我爹好像不行了!!我要回去看看!”
李近一骂道:“瞧你那点出息,那老东西死了便是死了,省的每次在上游阻拦我们的生意,你还回去干什么?跟我走,赶紧的!”
俞流飞的话早已传进了李千耳中,听闻父亲死讯,李千终于按捺不住,对着李近一道:“二叔,我不走了,我要去看看我的爹!!”
李千说完直奔俞流飞所在位置,而李千则是大骂了一句‘废物’,随后命肖蟒一枪划死那匹好马,三人调转马头扬长而去,似乎已经将李千抛开了他们的队伍。
李千奔到了俞流飞处,直接将自己的爹抱了过来,哭喊道:“爹,爹!!”
李老汉被晃得头晕,睁开眼睛骂道:“小杂种!你是想摇死你爹是不?”
李千见自己父亲醒转过来,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痕,喊道:“爹,你没死啊!”
“怎么?你就这么期盼你老子一命呜呼啊?你个小杂种,你看跟着你二叔都干了些什么事儿?那是人干的吗!”李老汉骂完儿子,让儿子扶自己站起来,顺手便薅住了李千的耳朵,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
李千急忙喊疼,回道:“爹,儿子知道错了,当初跟着二叔的时候,就有些不愿意做那拦路的勾当,只是想攒些钱,让您老人家过上好日子。可没想到他们和康州城府尹勾结,府尹公子又是个伤天害理的人,你又不愿意要我给你的钱,只得在这里混天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