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将军,你……这是为何?”
白天自知对方所指何人,不耐回:“不为何因,你只需知晓,从今往后,镇,就是我白天府上客卿,汝日后相见,需听从其吩咐,知否?”
“属下……属下听令。”虽面不情愿,但白天所言,其不敢不从。
白天点头走离,镇必武紧跟其后三步外,朝审问官瞥看一眼,同样默不作声,离开狱牢。
待二人走远,白天言:“原以为,你因其受皮肉之苦,出狱后,定然免不了对其一顿报复,但方才我见你面无表情,眼无恶意,看来你并未仇视于他。”
“将军所指何人?”镇必武停步问。
“对你行刑之人!”白天同样停步。
“其所作所为,乃是职责所在,何来仇视一说?”
“哈哈,看来你很看得开啊!”
“………………”镇必武无声沉默。
当日正午,二人行至炎军军营、
刚到此,军中营外已备好酒宴,只待二人落座。
镇必武自然不会认为,此酒宴,是为自己准备,于并未上前。
白天道:“镇,一起吧!”
镇必武已于牢中关押三日,肠胃之中早已无物,所以并未客气,落座后便操起碗筷,大肆果腹。
白天坐其旁,未食一菜,未滴一饮,闭目养神,脸含笑意。
不过多时,一席酒桌便被席卷一空。
擦干嘴角,镇必武拍拍肚皮起身道:“走吧!”
白天反问:“去往何处?”
“此时正逢战乱,这一桌酒菜至少乃军中数日军粮,将军受一被俘之人如此待遇,在下自然因履行诺言,改造军中之兵器,以谢将军。”
“不急!不急!我军受蚩尤元帅之命封锁此地,远离前线战场,来日方长,日后再行此事也可。”
说至此处,白天睁开双眼,从头到脚仔细打量镇必武一番,道:“汝右臂具含淡蓝灵气,但却未晋散之境界,这是为何?”
“此乃肥遗心血之效!具体过程,在下也不得而知。”
“肥遗心血……原来如此!”
白天显然知晓肥遗心血,只见其再次从头到脚观察镇必武一次,言道:“肥遗心血虽有解百毒、愈百疾、提境界之效,但如尔等这番,将血中灵气吸入体内,归为己有之事,白天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