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发充满魔力,鲁曼觉得不是自己抓着头发,而是头发缠绕着自己的手。
“我只是不喜欢现在的样子罢了,家里有没有有剪刀?”
姬天赐气质大变,鲁曼觉得他的双眼里充满了挑逗与诱惑,让人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两人来到鲁曼的衣帽间,这里有着一个奢华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些造型奇特的瓶瓶罐罐。
鲁曼拿出了一把不大的剪刀,她有些犹豫的说道:“我还是给你约一位发型师吧?”
姬天赐轻轻一笑,接过剪刀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在自己头上剪了起来。
鲁曼在旁看得心惊,只见姬天赐三两下就剪掉了长发。
那长发滑落在地上让鲁曼一阵心痛,可是当她再次抬头看着姬天赐时,她又呆住了。
姬天赐一个寻常的寸头,让整个人都变了样,以前的生气息消失不见,变成了一个桀骜不驯的男子。
他脸上浅浅的坏笑简直是少女的毒药,他的身材完美匀称,每一处的比例就像是拿尺子量好一般。
剪掉长发,姬天赐似乎从“温和”变成了“邪魅”,他的身上处处充满了诱惑,鲁曼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在极速升温。
姬天赐感受到了鲁曼的渴望,他顺手又用剪刀挑开了鲁曼睡衣上的纽扣。
……
一场大战过后,姬天赐赤身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他没有用杯子,而是直接拿着瓶子喝酒。
鲁曼把姬天赐的长发装在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然后又锁在了一个放满贵重首饰的保险柜中。
……
姬天赐感觉自己很“矛盾”,他知道那股神秘力量会让自己失去理智,但他又享受这样。
他想到,自己身上的转变一定和莫妮卡还有那望月亭里的琴有关。但他始终摸不着头脑,莫妮卡会和那洛山上的琴到底有什么联系?
而自己恰好又都见过莫妮卡和琴,难道这一切就只是巧合?
姬天赐想得头疼,他不知道该问谁要答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南宫语仑。
自己地魂起了变化以后,他感觉到了那琴的特殊,他觉得琴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且潜意识里他认为那琴应该叫“伏羲琴”。
可是,自己知道的伏羲琴是古琴的一种琴式,这种琴只有七根弦。而望月亭里的琴有二十一根弦,样式更像是筝。
姬天赐想起南宫语仑给他讲的钟子期的故事,莫非它真是仙人留下的琴?
他相信南宫语仑一定知道更多,但他不愿再找南宫语仑询问,他同样觉得南宫语仑骗了他。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南宫语仑对他的恨,他也感受到了南宫语仑地魂的不同,这种不同用天通眼怕是都难以看出来。
就像是两块蛋糕,一个放了大量的盐,一个放了大量的糖。用肉眼很难看得出区别,但尝上一口,自然就知道不同。
姬天赐感受到南宫语仑的地魂比常人要强大太多,她肯定不是寻常人,她一定也向自己隐瞒了很多事情。
姬天赐开始猜测,自己现在能够感受到的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这力量的确能让自己变得强大,让自己轻而易举就能飞起来,但它同样让自己变得不受控制,或者说是被**控制。
他暗下决心,再也不动用这股力量,指不定自己还会做出怎样出格的事情来。
太多的问题姬天赐想不出答案,他感到自己的地魂终于稳定了下来。地魂似乎化作了两半,这两半互相牵制对方,若是不受到外界刺激,地魂也能“安静”下来。但现在仅仅是在鲁曼身旁,它都很难“安静”,只有纵情过后,姬天赐才能清醒些。
又喝了一大口酒,姬天赐不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他回忆起了父亲的话。
“修道者讲究顺其自然,不了解的事情再怎么想也只是揣测,该知道的事情自己总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