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天星剑丸在手时好,纵然有修为远超我的大敌,凭了这九枚剑丸也有一拼之力。”
焦飞叹息一声,又想起了帮助他逃过数次大劫九枚天星剑丸来。徐庆把剑丸给了苏家的后人无可厚非,但是他却明见自己的剑丸是在虞元等人的手中。这让焦飞想起那日苏真似乎有意纵容他,日后修为高了,去把剑丸抢夺回来。
“徐庆师兄那日从苏真师兄的玉楼殿中出来,似乎怒气冲冲,见我也没好脸色,其中只怕还有些曲折。”
焦飞手握剑囊,想起了这些细微之处,不禁心里一热,暗忖道:“徐庆师兄气派甚大,不似个说谎的人,但是我的剑丸现在虞元他们几个人手,还人手一丸,和他说的转赠了苏家后代不符。况且他说自家徒儿已经去了中土寻仇,怎会不把这件厉害的法器带在身边”
当日焦飞这在修连葫芦剑诀,冲击真气胎动一关,徐庆忽然前来,他只顾的担心被识破身份,并未有多想这些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徐庆的话实是处处破绽。现在焦飞见到了远处有异象,忖道怕是要动手,忽然想起这件事情来,心头猛然生出一股怒意来。
“你夺了我的剑丸也就罢了,谁让我甘愿求大道,致长生,当初要跟苏真师兄回天河剑派,就思虑过此节。毕竟天星剑丸这般法器何等珍奇便是苏星河那等厉害人物,可以跟我师父蓝犁道人做对手,也要前后祭炼百了余年才得这般威力。若说是暂时借我防身还说的过去,若是说转赠我了,人家不信也有情可原。何况还有苏星河后人,七代玄孙这个由头,人家才是正宗嫡孙,该得这九枚天星剑丸,我也无话可说,但徐庆师兄怎的敢谎言诳我你以为我修为低,就这般欺负人么”
焦飞早便知道,学道之人除了长生,其他一切都是虚妄。炼就元神之后法力无边,任何法器都可信手破去,除非是真正法宝,才能抗衡元神大成的高人。因此纵然失了天星剑丸,心中可惜是有的,但是也不甚在意,只要能求得长生,其他一切都可无需在心。
后来在北极阁做执役弟子,见到徐问的遗笔之后,焦飞更是心下警惕,对自家修为加了十倍努力还恐不足,剑丸的事情也懒得多去考虑。但泥人也有土性,何况焦飞本来就不是谨小慎之人,他乃是个胆大包天的人物,不然也不敢以魔门弟子身份,公然混到道家九大派之一天河剑派的门下。
当初他没什么法术,还敢跟王道缘,姚开山师徒恶斗,这一次剑丸被夺,他只是懒得计较罢了,蓦然察觉徐庆竟然如此欺他,焦飞这一股火,便怎么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