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勃极烈就要跳下去抱耶律骨欲,白胜不得不发话了,“我说爷们儿,你也不问问下面是谁的女人,就想据为己有么?”
那勃极烈是个四十岁以上的中年男人,剃了一个光头,却与金顶门的秃顶不太一样,一张脸上有棱有角,满是狠戾之色。
听见白胜说话,这勃极烈不禁一愣,就看向那个金顶门的翻译,那翻译说道:“这人的意思好像是说下面的耶律骨欲已经有主了。”
勃极烈双眉一竖道:“有主了?没听说辽国的二公主大婚啊,难道是与人私奔的?说!是哪个王八蛋抢了她的初夜?”
白胜听了翻译之后这个气啊,恨不能身体立即恢复了弄死这个蛮横的家伙,但是眼下既然身体动不了,就只能委曲求全,不然的话被人家一狼牙棒削到天灵盖上,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耶律骨欲也难逃魔掌。
这就叫小不忍则乱大谋,在这种情况下图个嘴上痛快就是傻逼行为,傻逼事不能干。
当下老老实实地回答:“耶律骨欲是我的妻子,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他这样说,是希望对方能像他一样,对别人用过的女人不再染指。
这话听在韦贤达的耳朵里,韦贤达就不禁心中发苦。
白胜你小子这艳福也太逆天了,在汴京你就坐拥赵福金和李师师两朵国花,好像跟我姐姐也不清不楚的,怎么耶律骨欲也怀上了你的孩子?合着这天下间最美的女子都得是你白胜的老婆?
这时候他已经确认了脸前这位不是耶律骨欲尸变也不是白胜诈尸了,这就是活生生的白胜,那个被火炮炸膛炸成了瘫痪的白胜。
至于白胜是怎么出现在耶律骨欲的车厢里的,他想不出来也就不再去想。
在嫉妒白胜的同时,他的心底也涌起了一股快意,怎么样?在这伙强人的面前你白胜也怂了吧?
不是我韦贤达胆小,白胜都不敢跟人家横横,我韦贤达当然也不敢。
在白胜的委曲求全之下,韦贤达的心里平衡多了,刚才那种本能产生的、遇强则怂的耻辱感瞬间消散一空。
就算今后有人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韦贤达也不丢人。
他在这里思来想去,那边勃极烈听了翻译后反而哈哈大笑,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你睡了耶律骨欲我就不再喜欢了?错!告诉你吧,我完颜闍母生平最喜欢睡别人的妻子,更喜欢睡怀了孩子的女人!直接把她肚子里的野种捅死,是不是很有趣?哈哈哈哈……”
白胜这才知道这个金国人的首领叫做完颜闍母。
只是刚才那人把他称作闍母勃极烈,他理解这或许勃极烈是他的小名或者是别名。
他却不知勃极烈乃是刚刚成立的金国的一种官职称谓,相当于宋辽夏三国的宰相。金国的勃极烈有四五个之多,完颜闍母只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