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在笼子里惊慌失措,拼命挣扎着,叽叽喳喳地叫着,眼中满是绝望。她的羽毛因为挣扎而更加凌乱,伤口也再次渗出血来。但那笼子坚固无比,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逃脱。
江婉淋与怜春雪经过此地不远处。江婉淋身着淡紫色衣裙,裙摆随风轻轻飘动,她身姿婀娜,步伐轻盈,宛如仙子下凡。怜春雪身着青色衣衫,紧跟在江婉淋身后,她面容清秀,眼神灵动,时刻保持着警惕。
突然,一阵微弱的求救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江婉淋停下脚步,秀眉微蹙,侧耳倾听。“春雪,你听,那似乎是小鸟的求救声。”
怜春雪闻言,也凝神细听,随即点了点头:“小姐,声音似乎是从那边传来的。”
两人循声而去,脚步轻盈而谨慎。江婉淋的裙摆轻轻拂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怜春雪则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什么危险突然出现。
很快,她们便发现了一座隐藏在密林深处的古老石屋。石屋门前,一只灵雀被困在一个精致的笼子里,眼中满是绝望。灵雀的羽毛有些凌乱,翅膀上还有一些伤口,显然是经历了不少磨难。
江婉淋走上前,轻轻抚摸着笼子的栏杆,温柔地说道:“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说着,她施展法术,笼子瞬间化为乌有,晚星重获自由。晚星看到她们,眼睛一亮,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江婉淋仔细打量着晚星,心中满是疑惑。“这只小鸟似乎受了不少伤,不知道它经历了什么。”
怜春雪也看着晚星,微微皱眉:“小姐,这只小鸟看起来很不寻常,它的眼神中似乎有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江婉淋微微点头,伸出手,试图让晚星落在她的手上。晚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了江婉淋的手上。江婉淋轻轻地抚摸着晚星的羽毛,感受着它的颤抖,“这只小鸟一定是经历了很多痛苦”
“春雪,快,把我们的伤药和纱布拿出来。”
怜春雪连忙从行囊中取出伤药和干净的纱布。江婉淋小心翼翼地托起晚星,让它站在自己的手掌上,她的眼神温柔而专注。
江婉淋轻轻地打开伤药瓶,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散发出来。她用手指蘸取了一些伤药,轻轻地涂抹在晚星的伤口上。
晚星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挣扎。
“小鸟,别怕,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江婉淋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安慰。
接着,江婉淋拿起纱布,仔细地包扎着晚星的伤口。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她先将纱布剪成合适的长度,然后轻轻地缠绕在晚星的翅膀上,一层又一层,确保伤口被完全覆盖。
包扎完伤口后,对怜春雪说道:“春雪,把小鸟带回去好好照料。”
怜春雪立刻回应:“是,小姐。小鸟伤得这么重,必须赶紧回去进一步处理。”
江婉淋轻柔地将晚星放在肩头,两人转身带着晚星踏上了归途。一路上,江婉淋时刻关注着晚星的状况,满心都是对晚星伤势的忧虑。她只盼着晚星能尽快康复。
午后,阳光依然炽热,斜照在宁静的村庄,错落有致的屋舍和一片片农田都被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李穆晨御剑飞行在村庄上空,一袭白衣随风轻轻飘动,身姿挺拔如松,宛如仙人临世。他风度翩翩,俊朗非凡,腰间雕刻龙形状的玉佩随着身形晃动,闪烁着神秘的光泽。此刻,他剑眉微微蹙起,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急切,心心念念的全是晚星的下落。
他身形一闪,瞬间凭空出现在地面上。落地后的他,淡漠地望着田野。他紧紧握着晚星的画像,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自言自语道:“晚星,你究竟在何处?”
一位村民张熠煌扛着锄头从田边走过,看到李穆晨,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上下打量着他,自言自语道:“这公子生得如此俊逸,不知是何来头?”
不远处,宋宁煦正坐在大树下乘凉,手里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扇着。他看到李穆晨,眼睛顿时睁大,手中的蒲扇也停了下来,惊叹道:“这般风采出众的人物,真是少见!”
李穆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张熠煌,声音低沉而清冷:“这位大哥,请问你可曾见过画上这女子?”他将手中的画像递过去,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张熠煌放下锄头,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了一番,摇了摇头,说道:“公子,俺未曾见过这女子。”
李穆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微微抿了抿嘴唇,又走向宋宁煦。
宋宁煦连忙站起身来,双手接过画像,看了看,脸上露出歉意:“公子,老朽也未曾见过此女。”
李穆晨轻轻叹了口气,神色愈发凝重,继续向前走去,挨个询问路过的村民。
有的村民好奇地看着画像,啧啧称奇:“这女子生得真俊,可惜没见过。”
有的村民则面露难色:“公子,俺们这小村子,真没见过这人呐。”
李穆晨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却依然没有放弃寻找的念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转身离开,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孤独。他再次御剑飞行,继续寻找晚星,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找到晚星。
而另一边,晚星被江婉淋和怜春雪带回住处后,安静地待在房间里。她的伤口虽然经过处理,但依然隐隐作痛。
江婉淋在一旁细心地为晚星准备着食物和水,晚星只是默默地看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
而此时的李穆晨,依旧在四处寻找晚星的下落。
晚星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便决定出去透透气。她飞到院子里的一棵树上,看着远方,心中思念着李穆晨。
江婉淋看到晚星飞出去,担心她的伤势,连忙跟了出来。